Inside Outside

信箱裡,躺著來自黎巴嫩的訊息,和我幾乎同時前往田野地的同學,捎來了戰地邊境的問候。她在黎敘邊界一座難民村了待了幾個月,做著 “與世隔絕的田野調查” (classically, 從畫系譜開始),不久前才被軍隊逮個正著,趕回了黎巴嫩首都貝魯特。最近她每日和一樣被 “查水表” 的外籍人士打混,時不時找軍官們打探回去的可能,按她的說法,就是一邊交朋友,一邊強調 “nope! I’m not doing any research!”

她的信,正好在我的撞牆期抵達,邊讀著她的故事,邊思考著自己的田野,是不是每個人類學家都曾有過這種自我懷疑的時刻:am I doing research now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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